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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帝與我 - 心情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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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他一生努力的結果都要付諸東流,或許就在黎明之後,他擁有的一切瞬都會失去,包括他受盡苦辛賺來的一大羣牛羊,以及用十四年歲月換取的靈魂伴侶。這個時候,雅各好像即將面臨生命的結束;面對一生的結局就是面對神,這個人再也無法逃避。

「只剩下雅各一人。有一個人來和他摔跤,直到黎明。」雅各所愛的人都已經渡河前去,這個時候只剩下他一個人,是的,只剩下他一個人;面對神,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,與神摔跤一向都是一對一。

昨天早上,背著我的面板和手提電腦,我一個人走路到星巴克,大約有二十幾分鐘的路程,別人禱告或許是用膝蓋,我的禱告是用足底,走路是我對神說話的時候,邊走邊禱告倒是有一點像是在與神摔跤,一步一步地,用盡全力尋求神的祝福。

到了星巴克,我點了一杯杏仁牛奶拿鐵以及丹麥酥餅做早餐,打開電腦有如抽出寶劍,拭去面板的塵灰現出刀鋒的光芒,我調整一下頸項熱熱身子,按了按手指發出砰砰的聲響,這時的我有如孤單的雅各,滿了面臨生命結局的恐懼戰兢,獨自迎風站在雅博渡口,有如立在易水河邊,凖備與神摔跤決一死戰;創作的過程似乎都是與神拔河,是放棄與得著之間的一種抉擇,欲語還休的文字卡在喉頭,上下不得的難過,最難做到的就是「改克已身,叫身服我。」創作的野心和試探是自我表現,創作的理想和真諦是自我隱藏,在求勝與投降之間,我與神摔跤直到天明;每次摔跤都是一個命名的過程,那是我的「毗怒伊勒,」這也是神的面,我精疲力竭地離開星巴克,感恩地說道:「我面對面見了神,我的性命仍得保全。」

離開的星巴克,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,多麼像是台北濕答答的雨季,我在街上踽踽獨行,倒有一點享受自己孤單的風情,一時好像回到多年前的羅斯福路,背著書包離開「我們咖啡屋,」在雨中漫無目的地獨行,聽著自己滴達的跫音,沒有家可以回去;間隔漫長的時空,四十幾年後的今天,數算一下,家裡的人口也稍有規模,需要操心的人也越來越多,有時候也會心生感慨,像是佛洛斯特名詩的描述:夜已深沈,他一個人騎馬在陰森的樹林裡漫步,雪地發出沙沙的響聲,他停在結冰的湖畔,似乎也在跟自己摔絞,有點像是哈姆雷特的獨白,他把一個關鍵的問題推到懸崖的邊緣,嘆道:「樹林陰森又可喜,但是我有應許要持續,距睡眠之前還有幾十里(The woods are lovely, dark and deep, But I have promises to keep,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,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)」

生命的結局都是人與神之間的關係,我們繞了一大圈還是回到了原點,活了一輩子,到最後還是只剩下一個人面對神,苦難和死亡都無人可以取代,審判的時候,也是孤單的站在寶座前,案卷展開,我們眼見自己一生的展覽,心中盡是羞愧與不安,無助地等候上帝最終的宣判,這或是世間每一個人結束的光景,大家想都不敢想的狀況,每一個人內心深處的欲蓋彌彰,誠如哈姆雷特千古的感嘆,跨越遙遠的時空,我們彷彿聽見他的問號:「這是一個大問題。」

回家的路上我是沉默的,只是心中不斷地吶喊著説:「主耶穌,我愛你。」這三個字的句子,是生命中最親密的話語,也曾經有意無意地對一些人說過,帶來多少不同的結果。多少年的與神摔跤,多少曾經賣命的緊㧓不放,如今也都得鬆手;手心向上是投降的記號,瘸腿之後才能夠行走。我曾經愛過許多,到了生命的晚年,像是摔絞之後的力氣用盡,一切所愛的至終都要鬆手,鬆到後來只剩下一個唯一的緊握:「主耶穌,我愛你。」

「你不給我祝福,我就不容你去。」這是雅各一生所抓的最後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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