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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帝與我 - 心情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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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成了自己的仰慕者,」奧登在「悼葉慈」詩裡寫道。這時候,著名的愛爾蘭詩人已經進入歷史,至於他是否還在仰慕自己,我們不得而知。

的確,詩人曾經盡力活過、也努力愛過、曾經寫過幾首好詩、也談過幾次失敗的戀愛、也害了一輩子的單相思,不過比較起來,他跟多數世人也沒有什麼兩樣;事情都已成為過去,生命化為文字的記載,或是幾個簡單的數目字,衡量自己的再也不是自己。自己是否是自己的仰慕者再也不重要了,有沒有粉絲也沒有必要在乎,故事已經完成,人生最後一個句點有千鈞的重量,像是擋著墓穴的石頭,除了神之外,沒有人能夠移開。

如果還活著,我們或可回顧以往,像是回頭再看自己的文章,心中難免有許多黯然,文字一旦入墨就很難翻版,枝節或許可以修剪,主幹難於更換,再讀一次心中總是懊惱;文字用來尋路,創作是尋找生命的方向,走著寫著,不論再怎麼辯解,我們是我們活過的紀錄,失敗或成功,再也無法為它整容,唯一的渴望就是重新再來一次,問題是時不我與,再回首已百年身。

對於自我的期許早已成為過去,人總是被自己曾經的理想譏笑,一向都是那麼虛偽的自欺,許多老人的遺憾就是對不起年輕的自己,生命活出來的並非自己原本的心意,更不是生命作者起初的設計,誠如《約翰一書》所説:「我們的心若責備我們,神比我們的心大,一切事沒有不知道的。」如果我們自己都覺得活得不妥,至於神對我們的評價就更不用說了;縱使自己覺得安然穩妥也不算數,保羅曾說:「我雖不覺得自己有錯,卻也不能因此得以稱義,但判斷我的乃是主。 」

詩人大都是自戀的,無人仰慕,自己成為自己的仰慕者;果真如此,我常被自己感到訝異,生命竟然如此神奇,魔術師成為自己的魔術,連他自己都信以為真了。「他是人嗎?人是他嗎?」這是我生平第一首詩的第一句,這從此成為我生命的寫照,充滿了自戀和自傲,寫詩的過程是自我的塑造;當時的生命是文字的拼湊,雜亂無章,活出來的盛宴其實是一桌家家酒,盡是畫餅的充飢。

其實,我最怕的一件事就是成為逐臭之夫,所追逐的不過是自己的臭氣。回顧生命的往昔,保羅寫道:「只是我先前以為於我有益的,我現在因基督都當做有損的。 不但如此,我也將萬事當做有損的,因我以認識我主基督耶穌為至寶。我為他已經丟棄萬事,看做糞土,為要得著基督。」反顧自己,美其名是藉著文字稱頌主,事實上,我很可能是一個扒糞的人,到了生命的晚年,還在藉著文字披荊斬棘地開路,再度重複年輕無知的自己。

或許文字是反省的工具,藉著尋找自己內在的動機,以及我們行動的天秤;或是作為鋤頭和圓鍬,用來一鋤一鋤地尋寶,文字不再用著尋路,而是尋找主自己,是「因我以認識我主基督耶穌為至寶」的工具。這是我唯一的盼望:目前所從事的,全是一個挖寶的過程,這些方塊字盡是石子和沙土,像是孩子的牙牙學語,粗糙無比,或可從中過濾出來一些重價的珍珠,可以從人間帶到天上去。

「父啊,赦免他們!因為他們所做的他們不曉得,」甚至是「凡殺你們的就以為是侍奉神,」這是主耶穌對人行為的衡量:這兩者一者是無意,一者是有心,若缺少對自我生命深入的反省,並且隨時地悔改與更正,恐怕也陷入其中不能自拔,像是詩人奧登或葉慈:悼亡或被悼,仰慕他人或自我仰慕,兩者都不算數,因為「判斷我的乃是主。」

說這些話寫這些字,這一切都是仰慕主的事,也希望能夠帶出一些對主的仰慕。至少這是我對自己的期許,是真是假,也只有主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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